到了半夜,大狗子悄悄下床,赤脚来到地铺边,对瓦匠悄悄说:“她睡了,你去吧。”瓦匠迟迟疑疑,悄悄对大狗子耳语:“这样恐怕不好吧。”大狗子拉起瓦匠,小声鼓励道:“抓紧时间,快去。”瓦匠便身不由己地向木床摸去。由于做贼心虚,更主要的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,瓦匠笨手笨脚寻找突破口,类似老虎吞天无从下口,正当要进入时,身下的女人腰肢一扭,一把便把他推到旁边。本来,女人白天就因和大狗子斗嘴怄气,两口子一天都未说话,哪有心情做这种事。现在男人又来亲热了,她才没那么贱呢。所以,她推开了男人。瓦匠被推开,十分紧张,以为事情败露,急忙对女人解释:“我是受主人支使的,他说可以抵工钱。”女人一听是瓦匠的声音,翻身拉亮了床头的灯绳开关:瓦匠在床上把头几乎埋到了胯裆里,大狗子蜷缩在地铺上不知所措……
两天后,亚兰与瓦匠不见了。
在开往仪陇的班车上,瓦匠和亚兰坐在一块儿。瓦匠问亚兰:“我一个小瓦匠,你咋看得起我、与我私奔呢?”亚兰的脸向着车窗外,她看着移动的风景,说:“一个连自己的女人都不在乎的男人,怎么能与他过一辈子呢?”
2007年12月19日——21日写于巴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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